《A Few Good Men》男人的尊严和荣誉

2024-05-27 06:26:29

我看过的第一部Tom Cruise的电影是《壮志凌云 Top Gun》 ,他在其中饰演一位战斗机飞行员。那个时候的Tom Cruise真是年轻气盛、英姿勃发。我一直觉得Tom Cruise的表演火候稍微有点过、喜欢耍酷,但是自成一派,也是别具特色。

《好人寥寥 A Few Good Men》是我比较喜欢的Tom Cruise的电影之一。现在回看电影的演员阵容,真可算得上群星璀璨。除了主演Tom Cruise、Jack Nicholson、Demi Moore之外,还有Kevin Bacon、Kiefer Sutherland这样的大明星,甚至连只有几句台词的小角色都包括了后来得过奥斯卡和艾米奖的Cuba Gooding Jr. 和 Noah Wyle。

电影中最令人震撼的一句台词:“You can't handle the truth!(你无法承受这个真相)”已经成为美国电影最经典的台词之一。

美国驻古巴关塔那摩湾的海军基地发生了一桩谋杀案,两名海军陆战队员道森和多尼被控杀害了同为海军陆战队员的圣地亚哥。军事法庭要求海军总部为两位被告人指派一名辩护律师。

凯菲是一名刚从哈佛法学院毕业不久的年轻律师。凯菲出身名门,他已逝的父亲曾经当过美国司法部长。凯菲参加海军是为了遵从父亲生前的愿望,只想在海军混几年之后就退役,军队律师只是他通向远大前程的跳板。凯菲和另一位女律师盖洛维被指派为辩护律师。

凯菲从一开始就打算plea-bargain 庭外和解,他与代表海军的公诉方律师私下商定好了量刑,后面一切的调查只是例行公事的走过场。盖洛维是一位非常有正义感的律师,她一直预感这个案件与军中私刑“Code Red红色法规”有关。

关塔那摩湾基地指挥官杰塞普上校是一位参加过越战的老兵,治军严谨、战功卓著,也因此非常专横跋扈、狂妄自大。他已经被内定为下一届的美国国家安全委员会主席,任何可能的障碍必须在他的铁腕下消失。面对两位前来调查案件的年轻律师,他摆出了一副上级军官的凌人傲慢,和久经沙场的老兵的粗鲁下流,极尽羞辱和轻蔑,企图在气势上吓住俩个没有见过战场的文职军人。

出乎凯菲预料的是,两位涉案士兵拒绝了他提出的刑罚非常轻的庭外何解条件,因为他们认为他们只是在执行命令,在履行军人的职责,认罪是对自己的尊严和荣誉的抹黑。在盖洛维的鼓励下,凯菲决定把这个案件提交法庭审判。

凯菲和盖洛维都知道要打赢这个官司困难重重,所有的关键证物都被杰塞普上校销毁或者篡改了,所有的关键证人或者消失了或者是杰塞普上校的铁杆下级。他们也冒着职业生涯上的巨大风险,一旦败诉,将会以在军事法庭上无端诽谤一名功勋卓著的海军军官的罪名,面临伪证罪和供犯罪的指控,他们在军队和法律界的前程将会毁于一旦。

在庭审的关键时刻,作为辩方重要证人的马金森中校在出庭的前一天晚上饮弹自尽,败诉似乎已经成为定局。他们决定破釜沉舟,做最后一搏:“传唤杰塞普上校出庭作证”。这是一招险棋,全部的希望就在逼迫杰塞普亲口承认他下达Code Red红色法规的命令 ,而做到这一点的唯一手段就是要利用杰塞普的目空一切、居功自傲、自以为是、傲慢暴躁的弱点,彻底激怒他。

凯菲与杰塞普的唇枪舌战、斗智斗勇的那一段法庭辩论是电影里最精彩的片段。凯菲抛出一个又一个看似与案件不相关的问题,不动声色地步步紧逼,杰塞普强词夺理却漏洞频现。杰塞普在凯菲持续的逼问下失去了耐心,暴怒之下失了方寸,心里防线渐渐崩溃,这正是凯菲想要的效果。影片的高潮在下面这段对话中爆发:

凯菲:Colonel Jessup! Did you order the Code Red?!
杰塞普:You want answers?!
凯菲:I want the truth!
杰塞普:You can't handle the truth!
凯菲:Did you order the Code Red?
杰塞普:I did the job that——
凯菲:Did you order the Code Red?!
杰塞普:YOU'RE GODDAMN RIGHT I DID!

全场愕然!当意识到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之后,失去了理智的杰塞普狂喊着“I'm gonna rip the eyes out of your head and piss into your dead skull!”扑向凯菲。凯菲镇静地看着暴跳如雷的杰塞普,一字一句地说出最后的正义:“I'm a lawyer, and an officer in the United States Navy. And you're under arrest, you son of a bitch。我是一名律师,一名美国海军的军官。你被捕了,狗娘养的。” ——拔地通天般的血脉畅快。从此我学会了如何面对恶棍,任他张牙舞爪、任他盛气凌人、任他高声咆哮、任他污言秽语,我只需轻蔑地回赠一句:you SOB!

一个反抗不公正对待的士兵被谋杀了,在这个事件中谁是坏人?是下达命令的指挥官吗?是怯懦无能、负罪自杀的中校吗?是传达命令的铁血下级军官吗?是执行命令的士兵吗?是目睹弱者被长期欺凌而冷漠旁观的战友吗?

导演通过被告之一的道森下士说出了荣誉、尊严、高尚的真谛——“We were supposed to fight for people who couldn't fight for themselves. ” 一个军人的职责应该是保护弱者,为那些不能保护自己的人而战斗,而不是欺压、抛弃弱者。保护弱者——是一个军人也是一个男人的最高尊严和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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